-番外《IF》3.17-
※雖然不知看我文的人接受度到哪,但這篇會稍痛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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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走入刑房的那瞬間,札德公爵早已換了一副眉眼。這表情刀彌看多了,審訊室中那些累犯不改的施暴者,都是這副嘴臉。
刑房中的血液多已洗淨,整體看上去白潔無比,倒很符合札德公爵這老狐狸的外在形象。但空氣中掩飾不了的血腥味,以及掛在四個牆面上各種不知用途的道具,仍讓人反嘔。
「你不脫衣服,是要讓本公爵幫你?」
刀彌回過神來,知道自己今天還是逃不過了。
他歎了一口氣,慢慢地解起扣子。今天沒穿繁複的騎士服,不消一會就褪去上衣,光著上身順從地讓札德公爵的親信將他綁在房間中央的刑架上。
兩名親信全程面無表情,已是非常習慣,將一切準備好後就退出了房間。房內瞬間剩下二人,站著札德公爵眼神瘋狂宛若獸目,而他就是刑架上那待宰的羊羔。
「上次打的傷果然治好了,聖騎士真是厲害啊。」札德公爵雙眼放光,五指劃過刀彌白皙的胸膛,在上頭刻出粉色爪痕。
「厲害的不是我,是光明祭司。」刀彌無奈道。
「呵,有差?」
札德公爵聽若未聞,無所謂地往櫃子走去。
刀彌苦笑。
亞戴爾啊,你知道嗎……當施暴者發現傷痕會自己消失,那只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而已。
札德公爵在搗股些甚麼。
他原以為會如同前幾天,先等來一輪鞭撻,但當他看著那人拿出一些瓶瓶罐罐時,心跳漏了一拍。
「公爵……今天,可以不要用藥嗎?」
「你還會怕?」札德公爵斜睨他一眼。
刀彌低頭不語,算是默認。
札德公爵突然粗魯地掐著架上人下巴,果然看到一個痛苦的神情。
「哈哈哈,之前怎麼打你都是那張死臉,我還當真以為你什麼都不怕。」
札德公爵樂得大笑,突然面色一變,手上用力捏開刀彌的嘴,將手上玻璃瓶的液體一股腦地灌了進去:「我按約定沒弄殘你,也沒玩臉和下半身,你就老實受著吧!」
大約是意外的抗拒勾起了札德公爵的施虐心,他一連灌了三瓶才放開對方,眼睜睜欣賞了一會架上人乾嘔,而後一鞭抽在那上下跳動的肚腹上。
「哼!」
長鞭帶著細刺,能輕易劃破皮膚,但這讓人生懼的刑具反而沒讓架上人求饒,僅是輕哼一聲後就閉目不再言語,任由施虐者在他身上劃出條條血痕,然而緊繃雙手和眉頭無一不在訴說這身體的主人正承受著痛苦。
「喂,你背上這是審判騎士打的?」
鞭撻突然停止,札德公爵似乎才剛發現他背上那一條條的戒鞭痕跡。
「和公爵無關吧?」刀彌只睨了一眼,就又閉上雙目。
札德公爵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玩具,饒有興致地笑著:「哈,你替審判騎士在這受罪,回去還被他打?你說你是傻,還是真犯賤?」
刀彌愣了一下,若無其事地說:「您在說什麼?我會在這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名譽;而我本來就不是名好的聖騎士,犯了錯當然會挨罰。」
「哈哈哈哈!」
札德公爵狂笑一陣,忽然一隻手抓住他右肩,手指緩緩出力,將指甲摳進背後剛止血沒多久的戒鞭痕跡中,瞬間一條血液沿著後背淌流下來。
「你也太小看皇宮的情報網,我打一開始就知道拉米爾這案子不是你審的。你為他做這麼多,真的值得?」
「哼……」
心理上的攻擊絕不遜於身體,札德公爵很清楚該怎麼帶給人痛苦,他一面感受著對方生理上的顫抖,一面欣賞對方痛苦的表情,這些永遠能令他興奮。
「喂,我看你在光明神殿混的實在不怎麼樣,不但沒個朋友名聲又差,不是還被同僚欺負嗎?你乾脆來我底下做事怎麼樣?我還挺欣賞你。」
刀彌勉強勾起嘴角,嘲諷道:「到你底下?然後像拉米爾那樣被玩到死?」
這句沒用敬語,但札德公爵並不在意,又一次大笑起來。
「明明知道卻還是撞到我底下?你還真是犯賤。」札德公爵將鞭子反折成藤條狀,隨手抽在對方滿是鞭痕的胸膛。
「呃!」
一直沒甚麼反應的刀彌突然一顫,札德公爵知道,藥效發作了。
札德公爵緊接著又是幾鞭連續打在胸前、側腹等敏感處,架上人身體劇烈顫抖,搖得刑架匡噹作響。他看差不多了,伸出手指輕輕撫過早已通紅滲血的乳尖,終於是引得架上人忍不住呻吟,羞恥地別開腦袋,而下方跨間處果然有了不自然地撐起。
「我真是愛死你這種表情。」札德公爵眼裡是藏不住地狂喜。
「……變態。」刀彌緊閉雙眼,不願面對眼前人。
「呵,我是,那你呢?審判所的二把手,真該讓那些罪人看看你現在的樣子。」
札德公爵又往刀彌側腹抓去,再次引發一陣呻吟。
眼見對方褲襠處又被撐得更高,他調笑道:「要我幫你嗎?別硬撐了,這次劑量可是上次的三倍。」
「滾!」
刀彌兩眼充血,幾乎要洞穿眼前人。
「你現在這模樣,可比之前幾天好玩多了。」
語畢又是一鞭甩上。
札德公爵倒是守信用,沒去動刀彌褲子以下的地方,當然不排除是因為他現在已獲得了足夠的樂趣。
鞭子與手指齊用,在藥物的作用下,刀彌大腦逐漸麻木,早已分不出痛感與快感,身體的異樣不停刺激他的神經,徘徊在高潮邊緣卻無法解脫,像是毫無止盡似的,不知過了多久。
最後,公爵用上了燒紅的炭,滾上肚臍、鎖骨、腋下,刀彌甚至還能聞到肉焦味,最後那炭貼著乳暈壓了下去。
「啊──!」
伴隨一聲慘叫,他終於失去意識。
*
刀彌是被冷水給潑醒的。
他雙眼剛睜開時甚至久久不能聚焦,一會才發現自己已經從刑架上被放了下來,仰躺在地上。他覺得很痛,全身都在痛,尤其看到自己仍是半勃的下身,更是厭惡地捏了下去,強行止住這不正常的慾火。
「呃!」
藥效沒有這麼快退,這一捏,差點使這敏感的身體再度暈了過去。
「你何苦呢?」札德公爵坐在一旁,冷眼看著這一切。
對他來說玩具就是玩具,只要沒壞,其餘變成怎麼樣他並不在意。只是單純鄙視這種違背本能的行為,明明不是君子還非要裝。
刀彌躺在地上低喘,緩了一陣後才說:「公爵,該是您履約的時候了,去見拉米爾吧。」
「你真是堅持啊。」札德公爵冷笑。
「我一直都只有這個目的。」刀彌掙扎著爬起身。
「可以啊。」札德公爵勾起嘴角,不懷好意的說:「自己把衣服穿一穿,跟我來。」
-TBC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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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揍我,聽我解釋(被踹飛
雨過天晴才能開出美麗的彩虹,很多東西後面會說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