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番外《IF》3.1-


※這篇是《IF》,是假設刀彌沒成功回到原世界,繼續擔任副隊長之後的故事,時間點在吾命第一集前一點。
※篇幅大概會比本文還長,這裡也沒啥人了我懶得開新篇章就這樣吧哈哈哈,有看到表示我們有緣,無人就自耕
※HE,CP是亞刀,虐刀虐刀虐刀,日更
※回鍋看自己舊文被打到,寫自爽的,單純想虐刀為虐而虐得那種,雷者自X,看官自行斟酌去留
※有些設定沒這麼講究,糖刀亂飛,節操被狗啃,髒話隨機出沒,OOC一定有


-文章開始-

  「刀彌,一號審訊室我無法了……能支援一下嗎?」

  「這點事都辦不好,你第一天上班?我之前怎麼教你的?……算了,放著我等等處理,你先去資料室幫忙。」

  「刀彌,這是今天教皇派下來的公文,我要放哪?」

  「媽的,又來?最近事情真有這麼多?」

  「呃,好像是因為暴風小隊那邊處理不過來……」

  「那關我們屁事!暴風那邊的公文大都是太陽小隊的,幹嘛不丟給亞戴爾!」

  「刀、刀彌你別生氣……我、我也不知道啊……」

  「啊~知道了、知道了!放桌上!等等我處理!」

  正式接任三十八代聖騎士後,審判所內一如往常,其實和實習騎士時候並沒有太大差別,真要說出個差異嘛……大概就是副隊長刀彌比以前更暴躁了,連現任烈火騎士長都自歎不如。

  審判小隊員們都習以為常了,整個審判所在怒吼中照常運作,若審判騎士長在所裡的話會安靜一些,不過今天顯然不是安靜的日子,伴隨著刀彌的叫囂一直忙到太陽下山。

  大夥們三三兩兩下班,刀彌通常都是最後走的,他不習慣與人同行,等到整理好文件準備離開時,才有個小隊員慌忙地跑進審判所。

  「刀彌、刀彌!」

  來的小隊員叫維達,一般都是被他丟去搞皇室有關的工作,記得今天是去皇宮說明拉米爾騎士案件後續的工作。

  刀彌有種不好的預感:「出甚麼事了?」

  維達喘著大氣說:「札德公爵不接受我們的說法,態度很強硬,還把賠償金全都甩到地上,說要讓隊長親自去說明。」

  刀彌皺著眉頭,他知道這件事難辦,但沒想到會頭一天就碰釘子。

  拉米爾騎士是皇室三公之一的札德公爵的親衛騎士,因涉嫌強佔他人財產,被巡邏中的審判小隊看到,依現行犯被抓進審判所審理,這強奪罪不致死,但因為牽扯到札德公爵還是被謹慎對待。

  謹慎歸謹慎,還是出事了。

  二天前,拉米爾在接受審訊時突然猝死在審判所,祭司認為是其本身舊疾復發,並非刑訊過程導致。然而死在審判所內是不爭的事實,最後光明神殿也只能實話實說拿錢去皇宮賠罪,但看來不太順利。

  刀彌有點頭大,收拾好要帶回宿舍加班處理的公文說:「知道了,但隊長這兩天去分部,明晚才會回來,明天我先和你去一趟皇宮說明吧。」

  「好的。」維達點點頭,他一直很服氣這位萬能的副隊長。



  到了隔天,雖然刀彌和維達約了要去皇宮,但苦於審判騎士長出差,他這副隊長的工作量自然也變成兩倍,一直到下午太陽快下山才忙完。

  看著已經快掉進地平線的太陽,他頂著兩黑眼圈對維達說:「走吧。」

  維達:「呃……刀彌,你不先吃點東西?」印象中,對方從早上踏進審判所之後就一直忙到現在了。

  刀彌翻了一個大白眼:「吃毛吃?哪來的時間?走了!先把事情處理了再說!」

  維達:「……」

  所謂好心被驢啃。

  聖殿裡多超人,同時也是過勞榜單上的名人,例如審判騎士長、暴風騎士長、太陽小隊的副隊長亞戴爾等;刀彌大概也能算一個,卻也是裡面最奇葩的一個,常讓人覺得關心他不如關心一頭驢,至少驢還不會反嗆你。

  刀彌和維達兩人不算披星戴月,也算日落而出了。騎著馬趕在飯點時踏進皇宮,這顯然不是個好時間,皇宮守衛的臉都一個賽一個臭,結果在皇宮外頭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才被傳喚進去。

  二人一進到公爵府,剛行了騎士禮就迎來劈頭大罵。

  札德公爵正在用餐,桌上紅酒已經喝了兩瓶,顯然是故意讓他們在外面等一小時的。

  「我不是讓審判騎士自己來嗎!好啊,你們光明神殿弄出了人命就是這個態度?幾個破錢就想息事寧人,派個名不見經傳的聖騎士就想打發我?秤過自己幾兩重嗎?」

  瞥見二人進來,別說站起來回禮,抬手就是一個酒瓶砸過來。

  維達暗自心驚,這哪裡還像是來談事情?札德公爵擺明不搞點事不罷休,他只祈禱他家副隊長別直接衝上去對著幹。

  出乎意外,刀彌雖然平常爆脾氣,但是對外卻很能忍。面對迎面飛來的酒瓶,竟是躲也不躲,任由酒瓶砸在腦袋,在額頭劃了一個大破口,鮮紅的血液從額上流下,在臉上流成怵目驚心的紅。

  維達心跳就快嚇停了。

  刀彌像是啥事也沒發生一樣,血也不擦,逕自說明:「尊貴的札德公爵,實在非常抱歉。拉米爾騎士的死事我們的疏失,請相信我們也希望由審判騎士長親自來向您致歉,但是隊長因公出城至今仍未歸,一向事務由我全權代理,若您有任何需求,也許我能替您效勞?」

  札德公爵冷笑:「拉米爾分明是被你們審判所用刑致死,你把這稱為疏失?」

  刀彌不亢不卑解釋:「尊貴的札德公爵,光明神在上,請相信我們沒有使用足以致死的重刑,拉米爾騎士的遺體足以說明這件事,他的死我們也很遺憾,請讓我們有機會能夠補償。」

  「閉嘴!」

  札德公爵怒喝一聲,不再說話,刀彌和維達也就靜靜地站著。

  又過了快半個時晨,札德公爵慢吞吞用完餐,擦了擦嘴巴才說:「我要的不是這種言語上虛無飄渺的道歉。我失去的可是一個高貴的騎士,有用的下屬。告訴我是哪個傢伙把他審死的,我跟你們光明神殿沒完!」

  刀彌不疾不徐道:「是我。」

  維達瞪大眼愣了一下,卻見刀彌警告般瞥了他一眼,只好把話憋回嘴裡。

  札德公爵冷笑一聲,不知是借酒裝瘋還是真瘋,一口乾盡杯中紅酒,又是一酒杯砸來,刀彌依然不躲,臉頰上又是一道紅痕。

  血濺入刀彌眼睛,引得他不住眨眼:「我很抱歉,但我絕無濫用刑罰,不知拉米爾騎士遺體在何處?也許我能向您作個說明。」

  札德公爵:「喔?你要看他?」

  刀彌:「是,也當面他表達歉意。」

  札德公爵詭異地笑了,像是看到了有趣的玩具:「行,你跟我來。」

  刀彌點點頭,轉頭對維達說:「維達,你先回去。」

  維達一愣,他正打算一起跟去:「啊?為什麼?」

  刀彌對他的小隊員丁點耐心都沒有,礙於在皇宮所以罵得很小聲,但氣勢分毫不差:「叫你回去就回去,問這麼多幹嘛!你留在這有用嗎?」

  維達:「……」

  他其實想跟去,但他不敢說,轉眼間他家暴脾氣副隊長已經丟下他走了。

-TBC-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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